“洛丹霄……你是没有心吗？我对你的心意，还有我的尊严，”洛丹霄能感觉到肩上的手加大了力度，但似乎又怕捏疼她一般有所克制，“……那个时候的我配不上你，而你也不喜欢我，不是这样吗？事到如今，你又为什么要如此呢？你是知道我没有忘记，所以要特地羞辱我吗？”

“……洛丹霄，我在看着的是你。”她缓缓俯身靠近丹霄，对方并未偏头，直到两人的气息喷吐交缠。

她轻轻咬住了丹霄的唇，冰凉，滑嫩，又带有一丝泪水般的酸涩。荼靡轻轻一颤，咬破了自己的舌尖，将腥甜的血染在了对方的唇上，仿佛朱砂。

“……洛宗主，你为了我做了很多，我非常感激你，但我已经不能再连累你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她便感觉到身下一股猛力，将她紧紧箍住，骤然靠近的体温，与淡香涌入鼻尖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，“就这样招惹了我……你还想一走了之？”熟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冷意和愤懑。

荼靡感到脖颈突然有微微的湿意，丹霄的声音在她的耳后轻轻传来，“百结树花开，在那一天……我期盼过你。”

轻轻一句话，如同巨石砸入潭中，在荼靡的心里激起了酸涩的层层波纹，她胸中一片发堵，却又不知如何是好。

是了，你也记得。

在那一天，你不是拒绝我了吗？

纷乱的心绪仿佛脱缰野马在她脑中肆虐，最终化作丹霄娇嫩肌肤上的一道道舔舐过后的吻痕，像是宣示主权，亦或是烙下刻印，或者只是单纯地宣泄这二十多年来的欲望。

丹霄平时冷淡的嗓音，竟也发出了克制的娇吟。她没有推开荼靡，只是任她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……这么多年来，荼靡过的该有多辛苦。想到此处，她温柔地将手绕过对方的脖颈，用手指缠绕着荼靡垂下的鬓发。

感觉到丹霄的配合后，荼靡感到理智便如一根断掉的弦，外衣、里衣、肚兜……她贪婪地寻嗅着这淡香的来源，愈发渴望去除那些阻隔的外物，达到肌肤相亲。

抚摸，舔舐，含弄，塞满。荼靡没有学过多少，只是凭着本能在行动，只为听到身下女子难耐的娇喘。金风玉露，拨弄得千般旖旎，羞云怯雨，揉搓的万种妖娆。

这是在做梦吗……？

极顶之后，一切暂罢。荼靡靠近仍在喘息的女子耳畔，注视对方尚还朦胧的眼神，如同沉入一汪春水，

“我们成亲吧……洛丹霄，从今往后，再不分离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